她的身体却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混沌而黑亮的眼睛里涌出阵阵暖意,死死盯着眼前这张模糊不清的俊脸,紧咬着下唇,身体里犹如藤蔓般的痛苦与恼怒翻滚而来,干渴的嗓子眼像是堵了块干渴的软木塞,暗哑而细尖。
两人身体挨得极近,他高大的身影彻底挡住了头顶的光线,她置身在墙壁和他铜墙铁壁的胸膛间,听到自己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手!”
男人如神匠雕塑的五官,冷硬。克制,依言手一松,安静的包间里瞬间响起两道凌厉清脆的掌掴。
她赤红着眼眶,挺直着背脊,像一个英勇的女战士:“离我远点儿,我不认识你!”
他没有动,漆黑的眼神高深莫测,见她不再开口。才抬手,将她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拨到脑后,动作轻柔:“说完了?”
他的嗓音一如之前,低沉稳重,贴着她的耳畔,有蛊惑人心的味道。
她咬着下唇,力道之大,几乎出血,两年,确切的说是两年零七个月。
尤其是孩子早产时,她躺在手术台上,顺产,孩子呱呱坠地她还来不及看一眼,她就发生了大出血,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像小猫儿般的小身体,被医生用简单的被子包裹了,送去了保温箱。
她想说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