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口中的那本刊物,他自然也是略有耳闻。
他烦躁的想抽根烟,一摸口袋,什么也没有。
想到还在急救的韩夏朵,只好转身先回楼上去,结果回头,就看到陆云深站在门口的廊檐下,身上的病号服有些松垮,但瑕不掩瑜,怎么看,都有几分清隽卓雅的姿态。
傅绍骞越过他往里走去,带着银色腕表的手腕突然被人扣住,势均力敌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笑的温文儒雅:“傅总,有时间聊两句吗?”
盯着自己的手腕,又看看眼前的男人,傅绍骞显得没多少耐心:“陆老师,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陆云深性子沉笃,对上傅绍骞凌厉而幽深的双眸,丝毫没有退却,“你既然叫我一声陆老师,咱们之间必然是有关联的,这个关联就是末晚。”
傅绍骞的不愉,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但陆云深像是没察觉到,不疾不徐的说着:“她是个很有天分的女孩子,但为了爱你,你逼的她改了自己喜欢的专业,走上一条与她想法完全背离的道路,甚至还剥夺她出国留学的机会,你没看到她刚才那高兴的神情吗?最后却硬是咬牙压了下来,我看着都心疼,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好,那么当我多事,不该说这些,她年轻,对未来还没有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