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顿时心里甜滋滋的。
整个楼层或者说整个公司的高层都集中到会议室去了,办公室内格外的安静,这个时候的天气,是连空调都不需要开的舒爽。
他办公椅的后面,是蒸面巨大的透明的落地窗,站在窗前,不但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高大建筑,还可以仰望头顶的蓝天白云,仿佛手可摘星辰。
她靠的近了些,贴着墙壁往下探头探脑,顿时有一种失重的后怕,三十二层,真的太高了,人站在这里,看到的是太阳将每一栋刺向苍穹的大楼,都变成耸立在这座城市上的日晷,巨大的日影在城市的地平面上,无情的掠过,仿佛死神高举的镰刀,在收割着生命的饱满与沉淀,厚重与深情。
每一根日影,都仿佛无限放大的时针,在天空的尺度上,宣告着这个城市的日升月落。
繁华与寂寞,在日夜交替中追逐,陨落。
她想,傅绍骞站在这样的高处,除了高处不胜寒外,是不是每看一次,就越清醒一次。
办公室内寂静的只有她一人的呼吸声,手指触摸着光滑瓷实的红木色桌面,桌上干净整洁的每一处都带着他深刻的个人烙印,她在他的椅子上坐下来,厚实的真皮座椅微微凹陷,承载着她的重量,她往后一靠,整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