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他没回答,但唐末晚已经看到了停在不远处路边的路虎,顿时提高了音量:“你自己开车过来的?”
从他的怀中退出了一些距离,才看清他穿了件深色衬衫,衬衫袖口微微挽着,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臂,左手腕上戴着银色名表,很商务的男款,被他戴的比广告商的男模更有味道。
只是连外套都来不及穿的打扮,似乎也透露出他匆忙赶来的信息,顿时心头一暖,犹如一株从她的脚底沿着身体攀生的含苞蔷薇,刺穿了黑暗,最后在她的心口绽然盛开。
四月的天还是春寒料峭,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马路牙子上仍是难掩冷意,她便催促着他:“快点,先去车上再说吧,不然你会感冒的。”
在车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外套,他果然是这样单薄的出来的,而且还是自己开车来的,欣喜的同时又责备他的大胆,要是路上出现意外可怎么办。
他还没开口,放在前置板上的手机就响了,唐末晚乖乖噤声,听他接电话说:“嗯,延后二十分钟……嗯,我马上回去了,你先看着吧。”
唐末晚听得出,应该是陈墨催他回去开会。
想起他可能是丢下一堆事情跑出来的,唐末晚又觉得抱歉,占了驾驶座的位置:“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