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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唐末晚在他身下倦极喘息,过了好一会儿,燥热的身体才逐渐平息下来,漆黑的长发在雪白的枕头上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他就躺在她的身边,四目相对,太过激烈的运动后,房间里重新充斥起一股甜腻的腥味,混合着两人身上的健康体味。倒也并不为难闻。
唐末晚动了动,侧过身,鼻尖正好抵着他的胸膛,却有低低的笑声从她的唇角传来。
他不动,也没反应。
她微微撑起身子,含春的眼眸透着温润的水光,推了推坚硬的胳膊:“喂,你睡着了?”
他半闭着眼,嗯了一声。
装睡。
她撇了撇嘴,对于他完事后就这般冷淡的态度感到十分的不爽,扯着他的胳膊相询:“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做那事的时候就会短暂的肾上腺素上升,激烈的不得了,等玩完爽够了又开始故作清高深沉——”
她的话还未说完。原本紧闭着双眸的男人忽然睁眼,眼底一片沉静幽深,她悄悄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被傅绍骞这样看着,打从心眼里感到忐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