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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的手终于松开,唐末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湿了,全是汗,搬起小花盆,看到一把簇新的钥匙放在花盆底下。她顿时大为震惊:“你平时都把钥匙放在这里吗?你就不怕小偷光顾吗?”
“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小偷想搬也没什么可搬的。”他语调平平。
可是她却十分不认同:“就算是这样,你这样开门揖盗的法子也太不安全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拿着吧。”
“我?”
“嗯,那就给你吧。”他越过她身,“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砰’一声被关上,唐末晚抖了三抖,过了两分钟,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洗手间的玻璃镜里,映出了傅绍骞单手辛苦解皮带的滑稽样。
男人的皮带扣是自动滑锁的,需要另一个手按住其中一个按钮,另一只手帮忙用力一抽才能解开,可是现在傅绍骞一个手伤了。还是右手,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这样向来纵横驰骋四海的男人,也有黔驴技穷之时。
她在门口探头探脑:“需要我帮忙吗?”
“……”
“那好吧,我就帮你吧。”
今天她学会的最大的技能就是自言自语,每当说的傅绍骞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