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自己,悬崖勒马是对的。
三十岁的傅绍骞,脸廓立体而深邃,尤其是他这双深凹的眼睛里沉淀了太多月岁留下的阅历与沧桑,商场的打拼,让他学会了深深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同时也有极大的杀伤力,当他不说话只这样静静凝望着你的时候,会让你方寸大乱。
而现在,唐末晚的心,再度乱了。
过去的几天里她过的很充实,但其实也很辛苦,很漫长,她不止一次的回想,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出现在寝室楼下,又是以什么心情等了她那么长时间。
周雨蒙已经从陆云深的言谈举止间瞧出一些端倪来,还有他们这几天呆在一起的情形,都让她质问唐末晚:“是不是见异思迁的喜欢上陆老师了?所以才那样对傅绍骞?”
是吗?她见异思迁吗?根本不是这样的。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之间,难道是紧紧隔了一个韩夏朵那么简单吗?
……状上冬扛。
一道挺拔劲松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
在唐末晚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那凶猛的拳头已经落在了傅绍骞的脸上。
她一声惊呼,傅绍骞的身体已经被歪斜的打到了一边,差点跪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