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内的股份,当初的百分之二十现在依然属于你妈妈,我已经找律师立下遗嘱,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陆云深那意味深长的幽深眸光,让陆何明接下来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头,再没有说下去的力道。
“你知道,我妈要的不是这些。”陆云深嗓音清浅,还带着微微的沙哑。
他鲜有这样严肃的时候,可是这一刻,他就像法庭那上庄严的国徽,带着深深的道德审判,白江雪要的,只是陆太太这个头衔。状叼肝血。
二十年前她曾经得到的,二十年后,这个荣耀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
陆何明显得非常为难:“云深……”
“你不是一直想我回陆家吗?我可以回去,不过,我妈也要跟我一起回去。”陆云深说完后,就把目光转向了落地窗外。
正午的阳光细碎洒了一地,路上熙熙攘攘,车来车往。当街对面那个踽踽独行的孤单身影落入他的视线时,他一怔,没听陆何明说了什么,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丢在桌上后便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想好了给我电话。”
他追出去,正好是红灯,看到唐末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顾不得危险,连续截停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