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么多事情,唐末晚身心俱疲,竟然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是被点酒的消毒液给刺激醒的。
傅绍骞拿着棉签半蹲在床边,见她醒了,便让她坐起来,唐末晚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换过了,而且是崭新的低V领的粉色半透明睡衣……
脖子上一凉。又是一痛。她啊了一声抬头看着他:“你给我换的衣服吗?这衣服哪里来的?”
傅绍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买的啊,来,你把脖子抬一下,这样不好擦。”
她乖乖听话抬起,强忍着那股刺痛慢慢过去,傅绍骞又给她擦了一些清凉的药膏,那个翠绿的瓶子,赫然就是上次在海南郁锦辰给她的。
想起今天谢依人带她去看的中医馆,她管那医生叫郁伯伯,都姓郁?有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傅绍骞收拾药箱,唐末晚发现放在床头上那根断了的项链,忽然心一痛,拿在手心里抚摸,脖子上的伤口总有一天会恢复,可这断了的项链,还能恢复如初吗?
傅绍骞折回的时候从她手上接了过去:“明天我找人去修,应该能弄好。”状池协才。
他穿着白衬衫,后背宽厚,身形挺拔,一双腿更是笔直而修长,衣袖撩到胳臂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