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要她伺候,好几次,她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肌理,都像是触了电般,差点收回来。
她挨得他那么近,像对待孩子一样一点一滴帮他把衣服穿上,整个过程都不敢用力呼吸,当她站在左边帮他穿右胳膊的时候,整个人都横了半个身子过去,她的脸正巧落在他的面前,他喷出的温热呼吸全部拂在她的耳根上,像情人的亲吻,弄得她瘙痒难耐。
刚想着像亲吻,这会儿却是真的感觉有人在亲吻她了。
唐末晚浑身一僵,身体弯着一个诡异的弧度,却完全忘了怎么反应。
是的,傅绍骞就这样扣着一手扣着她的腰,在舔舐她小巧敏感如珍珠的圆润耳垂,她打了个哆嗦,想逃,却只是他的囊中物,被他强行掳着,换了方向,将战场从耳垂换到了嘴中。
薄韧的软唇,坚硬的牙齿,还有淡淡的朗姆酒味,在齿间蔓延。
他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手捧着她的脸颊,舌尖诱导的探入她的嘴里,唐末晚傻傻站在床边,就像是被提了线的木偶,任由他主导全场,浑身被一股奇异的燥热笼罩,脑海似乎要炸开,她却没有一丁点反感和抵抗。
在这场契约的游戏里,看似她追着他跑,但到最后,却是他败下阵来,成功将自己遗失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