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台打着盹儿,唐末晚一个人站在住院部的门帘后,隔着厚重的门帘看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来此刻晕白的灯光四下涣散的照在没有开走的三三两两的汽车上。
膝盖像是积了水,有些肿,有些胀,然后是钝钝地麻,她站的忘了时间,直到一束白色的车灯从出口打来,她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可一走,整个人又被拖回了原地,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
唐末晚惊讶的看着扣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再顺着这只精瘦的手臂往上看,就看到了胳膊的主人冷峻深沉的脸。
夜晚的停车场相当空旷,车位繁多,陆云深轻而易举的选了个最近的位置停好车,如今已经淋着淅沥的小雨撩开了厚重的门帘,出现在傅绍骞和唐末晚的视线里。
傅绍骞冷冷的一撇,眼底是无声的嘲讽,这陆云深来的来还真快。
唐末晚盯着被他拉住的手腕,真不是故意摆臭脸,可脸色确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傅总,时候不早,我要回去了,麻烦松手。”
她对他的称呼又改回了当初那不冷不淡的模样,听得傅绍骞又是一阵火大。
此时陆云深已经施施然走到他们面前,白领的衬衫外穿着一件烟灰色羊绒衫,外穿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大衣上带着零星的雨点,在白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