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但陈墨盯得再紧,也不能阻止傅绍骞要把那些酒液喝入口的决心,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傅绍骞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走路都开始踉跄。
陈墨找了个机会把傅绍骞带出来,傅绍骞却推开他一人坐在花坛边上。
夜深露重,花坛边已经有了湿湿的水渍,傅绍骞坐下来很快就感到了凉意,但他头晕脑胀,根本不愿意挪动,就这么做着,什么也想不出,就觉得脑袋很沉很沉。
陈墨担心他,去车里拿了大衣来帮他披上,傅绍骞却说不用:“吹吹风可以让脑子更清楚一些。”
“傅总,你是不是跟唐小姐吵架了?”
傅绍骞是那种喝的越醉,表面看起来却越清醒的人,就像此刻,陈墨这么一问,他就用一双漆黑点墨的眼直直望着陈墨,看的陈墨心底一阵阵发虚:“对不起,傅总,我不该多嘴的。”
可是下一刻,傅绍骞的回答又出卖了他已经醉酒的事实:“陈墨,你说,女人为什么难搞?”那样迷惑不解的神情是不会出现在英明神武的傅绍骞身上的。
陈墨确认,傅绍骞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不轻,叹了口气,他劝道:“傅总,唐小姐在别墅还是学校,我打个电话给她吧。”
“不用,别打扰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