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绍骞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了,望着她金鸡独立的站姿,本想开口叫她,刚巧,床头的手机响了,他只好先过去接电话。
福伯打电话来说:“少爷,遥小姐切水果不小心割伤了手,现在血流的很厉害,止不住,得送医院才行。”
傅绍骞挂了电话便转身去衣柜拿换洗的衣服,唐末晚始终木然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换上干净的白衬衫,笔挺如刀裁的纯黑修身西装,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分明被堵住了。
他转过身来,她已经丢下了手中的衬衫,他蹙了蹙眉,一手已经抓起车钥匙:“梓遥割伤了,我要回去一趟,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说。”
他快步从她身边经过,带起的风中,还有他身上的沐浴乳香气。
听到外面传来的关门声,她从玻璃门上看到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眼地上衬衣上的吻痕,身体里忽然燃起一把烈火,将所剩的喜悦熊熊燃烧,只余下苍白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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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驱车赶回别墅,傅梓遥的伤口比唐末晚严重多了,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