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此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淡漠讥讽的嘲笑:“我早跟你说了,你不是傅绍骞的对手,你还偏偏不信,要来这里自取其辱,看吧,她压根不关心你脸上的伤,走吧,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又有什么意思,跟我回去,我给你上药。”
傅子慕回头,看到一身吊带长裙的唐宛如披着一块波西米亚风的长披肩,一头拉直的长发随风飞舞,让她看起来有着婉约的柔美。
她以为她打扮成二十岁的模样,他们就能回到二十岁去吗?
世事变迁,凡是沧桑,斗转星移不过几个年华,却早已在人生路上错过彼此。
他是犯浑,但也不是没脑子。
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新婚夜那一晚做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他与唐末晚,其实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经过唐宛如的身边,却被她拉住手,她眼中沉痛的光他假装视而不见,露出一个坦荡的笑:“小妈,你不在老头子身边好好呆着,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不如我给老头子打个电话,我们来个一家人天伦之乐?”
唐宛如惊喜描眉过的脸闪过受伤:“子慕,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说话要如此针锋相对夹枪带棒的,我的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傅子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