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她一般。
她吃痛,低呼一声,门铃又开始响了,她的眸子中一片氤氲水雾,但还是悄悄松了手:“那个,先去开门吧,好像真有急事一样。”
他的头抵着她的,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胸膛起伏幅度的大小可以看透他到底投入了多少,她觉得,他其实还是有点在乎的,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无动于衷,只是他太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偶尔的指点与小小的刺激倒是可以测出他的心。
他眼神依旧是炙热而疯狂的,但还是拉下了她的衣服,并说:“待会儿再算账!”
自己也稍微整理了一下,才去开门。
对这个坏人好事的来者,无论是谁,已经被定义为不速之客,傅绍骞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
房外是酒店客服,傅绍骞问什么事,他恭敬的弯腰致歉:“不好意思,先生,打扰了,不过我是受了客人之托,为您送来这个,您拿好。”
客服送来的是一罐墨绿色的药膏,小小的圆瓶,上面没有任何的标签,透明的绿色膏体装在里面,像是透绿的翡翠,一看就叫人喜欢。
“谁送的。”傅绍骞蹙起了眉。
客服道:“客人姓郁,让我带句话给唐小姐,涂了明天就好了。”
唐末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