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檀香袅袅,声音压抑而沙哑:“傅太太,你考虑清楚了吗?”
她浑身一怔,他漆黑的眼就像是一潭深沉的湖水,叫她彻底的沉溺,不可自拔,她也嘶哑着嗓子:“你都叫我傅太太了,傅先生。是你没有考虑清楚吧。”
他的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她呼吸急促,看似平静,实则紧张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带来的异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然而一想到自己已经如白条,他却还穿的整整齐齐。她就有些恼怒。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男人脱女人衣服是一种乐趣,并且好像是天生的本能,不用提前演练就能驾轻就熟手到擒来,那么女人脱男人的呢。
为什么唐末晚会这样笨手笨脚,一件T恤也被她脱得这么艰难。
她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手伸入他的衣内,碰到他结实有力的腹部时,却像是触了电般,浑身战栗。
他的腹肌,她梦想好了好久,此刻那么真实的摸着,手感真的好极了。
不过她还是想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这样才公平。
她浑身燥热,眼神有点儿疯狂,实在脱不掉的时候就有些恼火了,手抓住他的腰,红着脸抗议:“不公平,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