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她恍然惊觉,原来今天已经冬至了。
民间向来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这一天,对盼着过年的人们来说,意义非凡。
福伯已经睡了,别墅内静悄悄的,这几年的奔波,与生离死别,让唐末晚觉得异常的孤单,心异常的脆弱,她好累,好想找个人说说话,好想有一个温暖的环抱可以让她依靠。
她吃了汤圆,没有回房,直接上了三楼,进了傅绍骞的书房。
那种寂寞的压抑的绝望的窒息的感觉让她想好好哭一场,为自己的青春,为张晓曼的青春,为她们无处安放的彷徨与烦恼。
身体上的伤总有一天会好,那么心口上的伤呢,那么惨烈的血淋淋的,要多久才能愈合。
她太想了,太想了,想的再也等不了,直直的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明知道他可能在忙,可是她真的忍不住,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情绪,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好想有个人安慰自己。
他不接,她就一遍遍打,一遍遍打,眼泪不知何时模糊了她的眼,可她不愿意放弃,就这么执着的坚持着坚持着,眼泪早已如汹涌的潮水,打湿了屏幕,她喉头哽咽,哭的泣不成声,所以当傅绍骞接电话的那一刻,只听到了她嘶哑的悲鸣。
他心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