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心绪难宁,欲再度解释,然而傅绍骞的手机却响了,他戴上耳麦。
唐末晚只好噤声。
“陈墨,有事?”
陈墨报告:“是的,傅总,派出所刚刚打电话给我,他们找到了一辆类似的自行车,想让人过去看看,不过我现在人在外面,不太方便……”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看看。”
结束通话,傅绍骞就调转车头去了派出所。
陈墨的话唐末晚也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忍不住不问:“那自行车,对你很重要吗?”
“嗯。”他说。
“那自行车应该是女孩骑的,是因为那个女孩对你很重要吗?”
“嗯。”他回答的也很利索。
她心一抽:“福伯说,那车是遥小姐的,我能问,对你那么重要的遥小姐是谁吗?”
她已经紧张的心头跳到了嗓子眼,那么害怕听到心碎的答案,却又偏偏忍不住问。
期待的同时,又伴着后悔,等不及他回答,她就自己败下阵来:“算了,你不想回答就不要勉强了。”
“傅梓遥,我侄女。”他看了她一眼,再度失笑,“唐末晚,你在紧张什么呢?”
“啊,我—&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