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傅绍骞嘴角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第二天一早,因为想到连自行车都没有了,所以特地起个大早。
意外的是,居然在门口遇到了刚刚下楼的傅绍骞。
他穿的一身妥帖,腰板挺得笔直,熨帖的裤管如刀裁出,满身清幽之气,尤其是眼角那隐约的笑意,让他看起来犹如山水水墨画那么赏心悦目。
唐末晚站在门口,看着他从高处走下,就像那一天在傅老太爷的寿宴上,他走下神坛,走到她身边,温柔的牵起她的手,她情不自禁的眯起眼,吃吃的笑起来。
“笑什么呢,这么傻,还不动作快点,又想迟到是不是。”
可惜,那美好的一幕就像此生定格的记忆,只能存在于他的心底了,他无情的催促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幻想。
是啊,她要加快动作了,没有顺风车也没有自行车,她真的要迟到了。
于是傅绍骞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她说:“我不吃了,我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站住!”他慢条斯理的浅啜着咖啡,一手已经摊开一张报纸,“坐下,吃饭。”
“不行啊。”她在玄关处换鞋子,因为脚伤还没好利索,她选了一双浅口的平底鞋,手背完全裸露在外,这样可以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