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陈墨愕然,“这不太合适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那什么心思,我去……”岂不是成了炮灰。
傅绍骞轻声反问:“有问题?”
问题当然是有的,敢不敢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傅总你呢,今天这么早就回家?”
“多嘴。”傅绍骞出了电梯,是自己开车走的。他在车上给唐末晚打了个电话,但是那边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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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浑身酸痛,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出来,就看到桌上的手机有个未接来电,傅绍骞这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呢,惊得她赶紧给回拨了回去。
他倒电话到时迅速,不过开口就有点儿不太友善:“唐末晚,你属猪的是不是,每次都这么慢慢腾腾,手机是摆设吗,不知道随身带在身上吗?”
猪,乌龟。对于他的蔑视,唐末晚想隐忍,又隐忍不了,忍不住吼回去:“那你还要娶我,你也是猪,也是乌龟吗?”
“唐末晚,你这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下楼,我已经在你诊所楼下了。”
“什么?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