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学院,阿尔曼的单身公寓里,马休斯正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给阿尔曼拆着缠在脸上的纱布。一股类似动物大便的气味从纱布的缝隙间透出来,熏得马休斯几乎吐了。
终于,纱布拆完了,露出阿尔曼的脸,脸上糊满了黑乎乎的烂草一样的东西,就是这个东西散发着让人难忍的臭味。马休斯强忍着恶心,将阿尔曼脸上的药草清理干净,至此阿尔曼才把鼻孔中塞着的破布取下,松了一口气。
“老大,我们好像被骗了!”马休斯看着阿尔曼那张仍旧有些猪头的脸说。
“什么!”阿尔曼连忙找出一面镜子,对着一照,看着自己被药草泡的有些发白的猪头脸,气得将镜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原来阿尔曼昨天带上头盔出了学院,本来准备去诊所找个擅长外伤的医生,给自己诊治一下,虽然想要很快痊愈是不可能的,但只要肿胀尽快消除,自己就可以去拜见父亲,即使脸上有一些淤青,也可以解释是训练时不小心受的伤。谁知出了学院没多远,就在路边碰到一个摆摊义诊的老人,老人号称世外高人,旁边一个小孩扛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内伤外伤”。阿尔曼本来是不信的,他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和马休斯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一些受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