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如何会备好茶水来暗害与她。更何况本公主若容不下她,一个贱婢直接杖毙了就是,就凭她也配我暗中下手。”
华阳这话说的虽然蛮横,可在场之人听后,却也觉得并非没有道理,毕竟对方可是皇室公主,侯府内一个没有名分的婢女,就算怀了孕又如何,还不是主母想怎么处置,就能怎么处置。
就连钱铭听过这话后也愣了一下,脸上闪过疑虑之色,慢慢的将华阳的手给放开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钱云鸿上前几步,一下就跪在了怀安候的面前。
“父亲孩儿有话要说,其实今日母亲曾经醒过一回,并拜托我帮她寻来红糖与益母,说是身体不适要用来调理气血,于是孩儿就去寻了孟郎中,要来了这两种东西。而如今怜心却正是因为红糖益母送了性命,孩儿心里惶恐难安,觉得实在过于巧合,因此不得不将实话讲出,毕竟那未出生的孩子也是鸿儿的弟弟,我实在无法昧着良心将这事隐瞒下来。”
华阳才脱了嫌疑,可因为钱云鸿的这番话,瞬间又变的极为被动,毕竟名义上对方是她的儿子,这子女都出来作证了,旁人想不相信都难。
华阳也被钱云鸿这番话,弄的彻底呆滞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后,直接上前一脚就将跪在钱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