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噻,“别跟我提那个种马,我这次回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看着你快生了,怕你坐月子无聊,才回来陪你的。”
甄一心撇嘴摊了摊手,随后看向也在吃水果的王雨烟和韩真真,“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王雨烟和韩真真默契地摇了摇头。
林瑟瑟:“……现在这个社会是怎么了?说实话都没人信!”
“嘁……”三人异口同声。
“得得得,好心当成驴肝肺……对了一心,刚刚听真真悄悄跟我说,自从你怀孕你家墨子意就没碰过你是吧?”
甄一心无语,原本因为水果稍微平复下来的怒火,因为林瑟瑟的一句话又挑了起来。
“一心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怀孕归怀孕,你不能不管你家男人的生理需求不是吗?我还听真真说你觉得用嘴巴恶心是吧?服务对象又不是别的男人,而是你老公,你恶心什么啊……”
甄一心:“……”
“我告诉你,一个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且他们都是因性而爱的生物,长期得不到老婆的抚慰,他能高兴吗?”
韩真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你们看现在很多出轨的男人,大多都是三十岁到四十五之间的,这中间就包含了一个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