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相装不认识也在情理当中，只是凶手为什么要杀她们呢？我们现在连杀人动机都没搞清楚。”
一直沉默的墨子意突然插了话，“sadomasochism是什么？”
甄一心：“……”
傅浩然：“……这个让一心晚上回家告诉你吧，现在不方便说。”
墨子意：“……”
“对了阿意，在万语的案发现场的垃圾桶发现的TT有什么线索吗？”
墨子意摇了摇头，“就只是一个男人的精.液，但我估计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凶手作案手法细致，反侦察能力很强，怎么可能会留一个自己用过的TT在垃圾桶呢？我想大概是哪个服务员留下的，她们之中有人撒了谎……”
傅浩然暗咒了一声，拿起电话给黄晨，也就是当年的小黄毛拨了出去，“大黄，去城南万语死的那家专卖店再重新调查一下TT的事儿，上次有人说谎了，如果这次还说谎，都带回警局。”
刚挂上电话，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傅浩然见是杜可蓝的电话，唇角微微勾了勾，“可蓝……”
“末果果死了！”
原本勾着的唇角一下子僵硬了。
自从夏蔷薇和万语死后，警方将跟墨子都三年前传过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