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声音有些哽吟。
“起来再说！”
“不，墨总，你让我跪着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一点。”
“阿进，你是我带出来的人，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阿进动了动嘴唇，最终才缓缓站了起来，“墨总，对不起……”
墨子辛轻笑了一声，“阿进，我不得不说你要去法国的事儿，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阿进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墨子辛，“墨总……”
“林瑟瑟是个好女孩，中国是她的伤心地，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去法国跟她一起生活，所以你今天的这个选择，我早就料到了，只是，你离开的原因好像不止这一个吧？”
阿进低着头没有回答，他向来不会在墨子辛面前撒谎，可这次他却选择了沉默。
他不说，墨子辛也不为难，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进，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去法国之后好好生活，照顾好林瑟瑟，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联系我，等明年我带肉肉和你嫂子去法国，你要做东。”
阿进流着泪点了点头，“墨总，谢谢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好了……我还有事儿就不留你了，移民的事儿，你自己能搞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