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急急忙忙走了。
估计许仁川在楼下看到陆陆续续有加班的同事离开,等不及了,一直给她打电话,项璃没接,手机就一直响。
等她上了车,许仁川捧着她的脸来了个法式深吻,甚至狠狠的咬了她的下唇以示惩罚,“电话打了好几次,怎么不接!”
“我已经下来了,不想让你浪费话费。”
“浪费话费!”
许仁川启动了车子,哈哈大笑,这是他本世纪听过最好笑的事。
“还去你家吗?”
项璃又累又渴,拧开一瓶纯净水喝了一口。
“去,不去老太太该有意见了。”
“我就说让你先去,别等我了,你看你要是去了,待到这会儿都可以回家了,我直接回家不就行了。”
“实际上你就是不想去。”许仁川一针见血。
项璃挑了挑唇,想笑,又没笑。
半晌,她又喝了口水,这才说,“我是不想去,每次跟你妈坐一张桌子吃饭我就觉得很煎熬。她话又多,人又挑剔,而且有时候说话很不会察言观色,从来不会考虑别人感受,实在是难相处。”
“体谅一下,这个年纪老年人都这样。你瞧瞧你妈,她脾气可比我们家老太太大多了,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