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身登山装,鸭舌帽,衣领很高足足能挡掉他半张脸。
颀长的身影渐渐接近了了她的,最终,将那抹倩影盖住。
赵文清扶着墙壁,忍住了胃部不适,可当她意识到身后有人时,没来得及转身去看,就这么吐了个一塌糊涂。
身后想起啧啧声,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那样浓烈,模糊的浸入她的鼻间。赵文清抬手将嘴角的污渍拭去,转身面对了他。
项世元!
同床共枕将近九年的男人,她一眼认出了他,因为心虚,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酒醒了大半,“项、项世元!”
“真好,你还认得我。”
男人靠过去,轻佻的伸出手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俯身朝她身
上闻了闻,末了皱眉摇头,故作失望,“老婆,满身酒味我可不喜欢,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像你以前,天天在家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回来cao……”
“啪”的一声响,在这深巷里显得格外刺耳,赵文清已经清醒得多了,这讽刺听在她耳朵里她是受不了的,项世元这人渣,他是个虐待狂,跟他九年夫妻,赵文清不下十次因为他过度索取而去医院看妇科,撕裂不是一次二次,或轻度或重度,这么些年旧患未愈新伤又来。
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