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还跟我妈说呢,我有预感你要回来了,”
话说了一半,孟晞眨眨眼,手指在他后脑勺勾了勾他的发丝,又说,“这次去哪儿出差?有买礼物吗,我和皓皓的?”
项默森盯着她,眼中氤氲着怒气。
孟晞无视,明眸皓齿在他眼前,似是自说自话,偏偏就是说给他听的,“这几天有了孕吐的感觉,吃不下东西,每次想多吃一点结果全都吐了。”
她垂下眼睑,看项默森有了点点青须的下巴,抠他后脑勺的小手缩回一只,摸他的下巴,有些刺人,她笑笑,又把手移到他后颈窝去了。
“医生说宝宝挺好的,一个多星期前就能听到胎心了,很健康,你看,你就算在外面我也能把他照顾得好好的——胡子该剃了,扎人的呢,都不想亲你。”
孟晞又揉了揉他浓密深黑的头发,硬硬的,打了发蜡,不如平日里在家随意的样子,有发蜡刺鼻的香味,更不如在家时他一身清爽好闻的味道。
“你回来了今晚我爸妈可以回家休息,默森,我很想你。”
孟晞把小脸儿贴近了他的胸膛,或讨好,或发自内心的,她就想跟他这么亲近。
闻着属于这男人特有的气息,她觉得很安稳。
可是由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