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去,手挡在门框上,有些不依不挠的意思,“森哥,我没病,我好着呢。”
“别跟我说。”
刚才和项景枫闹得不愉快,男人现在心里也烦闷得慌,就连孟晞在他面前估计都不好治愈她,赵文清现在在他面前纠纠缠缠,他也就更烦了。
二话不说拉开她的手,示意她让开,赵文清自打和他摊牌之后也不如先前那般矜持,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明知道会让他不高兴,他让她闪一边儿去,她偏不。
三十来岁的女人了,平常时候也都是稳重得体,这会儿执拗起来完全的不着调,索性还拉着项默森的衣袖,不让他进屋,“森哥,和我说会儿话就这么委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项默森想甩开她的手,又甩不开,一张脸黑得……
“松手。”
“不松,除非你别躲着我。”
“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给人看了像什么!”
“谁看了我都不怕!”
项默森无语了,指着她的手,“你先松开!”
“我不!”
“给我松了!”
他猛地扯开她的手,指指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处,示意她,“站好!”
赵文清见他没有要立马进屋的意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