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机场高速上,快进城了。”
孟晞一急,嘴唇就越发干燥,舔了舔唇,她问,“贺准破产你知道吗?”
“知道,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呢,我怕他打电话给你。”
“没有,项默森把很多人电话都拉黑了。”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男人,这才对母亲说,“这样,一会儿我回家来一趟,爸爸在家吧?”
“在,他在做晚餐呢,要不你和默森一起过来吃饭?”
“好。”
也没问项默森意见,孟晞擅自答应了。等挂了电话再去找项默森理论,那人正目不转睛看着她,表情安静,眼神清澈,看起来特温和。
孟晞堵在胸腔里那口气竟莫名其妙一点点在散去。
于是,她好好和他谈,问他,“这么做有意思吗?”
他竟然嗯了一声,回答她,“有意思,怎么没意思?你游山玩水就好好游山玩水,不喜欢别人来打扰。”
“你这样做我会觉得你小气,一点都不大度。”孟晞说。
“我确实小气。”
项默森点头,似笑非笑的,“我也确实不大度,比起让那些像苍蝇一样倒胃口的人来sao扰你,我宁愿你说我小气,说我心胸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