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这样的婚姻,每天都在恐慌中渡过,你觉得,我能这样对待他吗?”
那时候许仁川就明白了,项璃对待奈良,兴许不爱,但是她和奈良之间那种感情,是他所无法企及的,她珍惜奈良,爱护奈良,所以她不想用这形同虚设的婚姻捆绑奈良——和他结婚是再好不过的了,至少,能彻底断了奈良的念头。
许仁川千算万算,到底是低估了奈良在项璃心中的地位。
时间拉回到现在,两人同处一室,可大多时候是无话的,许仁川工作,项璃也忙自己的工作;许仁川休息的时候,项璃也就窝在自己的角落里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夜里共同躺在一张大床上,仿佛中间有道界限,两人中间隔着的,不是宽阔的床笫距离,而是逾越不了的八年时光。
眼下他做了几道菜,给项璃和自己盛了饭,项璃还在沙发上处理文件,他走过去,坐在她身后,用温柔的声音唤她,“小璃,先吃饭。”
项璃也足够听话,不愿意惹怒他,他说什么也就听什么,她点点头盖上了笔记本,然后起身朝餐厅走。
两人对坐,项璃小口吃菜,也不看对面的男人。
许仁川也是习惯了安静吃饭,吃饭的时候可以一言不发,于是,这屋里有人也跟没人一样,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