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我拿什么爱你?被你伤得彻底的心吗?”
许仁川墨黑的瞳仁在那一刻,有一闪而过的忧伤,项璃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时恍惚,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他就又恢复成那个面对任何事都面不改色的许仁川。
半个小时后他的秘书过来。
一身拘谨,穿着正式的中年男人。项璃坐过许仁川的车,自然也认得他的下属,许仁川身边的人从秘书到助理到司机,几乎就没有过异性,项璃有注意到。
秘书见他身上衣服沾了血,人还受了伤,不免惊讶得张大嘴巴,连说,“许部长,还是先去医院比较好。”
此人身居高位,是断然不能有任何闪失的,秘书着急也很正常。
许仁川拿了干净衣服就让人先走了,说没事,别声张。
待他的秘书离开,他这才对项璃说,“会包扎伤口吗,帮个忙?”
他脱下了衬衫,身后是刺目的伤痕,还
在渗血,项璃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些恼怒,“楼下左转前行二百米就是医院,你去瞧瞧不行吗?”
他望着她笑,“事实证明你还是关心我的。”
项璃胸口气闷,也不想和他多说,拿了消毒药水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