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介意,说她对待男人有手腕没什么不好,连项默森这种男人都能对她言听计从,说她没手腕会有人信吗?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飞机上孟晞一直在睡觉。
做的头等舱,周佩兰看到在她睡着的时候贺梓宁动作熟稔的帮她盖毯子,换拖鞋,像照顾小孩子。
她分不清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感,他还爱着她吗?会在一个人的深夜辗转难眠吗,当他面对自己的舅舅和他最爱的女人举止亲密时,会是怎样一种痛?
贺梓宁迎上周佩兰探究的目光,笑了,对她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习惯了照顾她。”
“介不介意问一句。”周佩兰说。
“你问。”
“这种习惯是不是因为你还爱她?”
贺梓宁唇角微扬,望着舷窗外云层,很久之后才回答,“爱不是习惯,是信仰。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只要你有那个决心——我可以不爱她了,因为我知道,在爱她这件事情上,有一个人会比我做得更好。”
……
六点钟,飞机在上海降落。
孟晞没料到会在机场遇到康雪融。
从国内通道出来时遇见的,康雪融
tang见了孟晞也是很意外,意外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