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谁离不了谁,可我就是特别的,不愿意他生气,更不愿意他难受。”
“那你愿意我生气?愿意眼睁睁看我难受?”
“不是那个意思,梓宁你别咄咄逼人。”
孟晞心里有愧,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觉得是自己移情别恋了,所以和他争论起来没有底气,她也不想和他争论。
咄咄逼人?说他吗?贺梓宁恼怒的指指自己,然后闭了闭眼睛,“孟晞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说完他就走了,孟晞看着他在对面摔上房间门,很大声响,那动静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她靠在门上叹息,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的周年庆酒会由贺梓宁主持,他换上了正式的西装,斯文儒雅,待人随和,和白天的蛮不讲理判若两人。
孟晞现在不那么了解他了,他的性情真是变化太快,还是男人到了某个年龄阶段就会像项默森那样凡事面不改色,叫人看不穿喜怒,所谓的城府深?
因为那天晚上起了争执,许恩施没有一同来香港,上飞机前孟晞听贺梓宁的助理八卦,说许恩施这几天回娘家住了。
孟晞并不觉得贺梓宁和许恩施的矛盾旁人插得上手,毕竟不是双方都有意愿的婚姻,这么长时间贺梓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