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想当年那将近一万字的检讨书可不是白写的,他的两只手差点就报废掉,那眼皮子都上下打架了,可被威胁着告诉老爷子,他是不得不写。
苦巴巴地写了一个晚上根本就不敢睡,就这样熬到了第二天才将检讨给交了上去。
自此,他跟这位教务处主任的梁子是结上了。
吃一堑长一智,他在学校的事情虽然走得出格,但也不敢和他真的作对,不敢再栽在他身上。
如今,人家主任笑着夸了这么一句,齐衍之只得硬打起精神:“主任您怎么想到我了?学生我给您脸上蒙羞了,刚刚都没敢跟您打招呼呢。”
一般而言,他现在事业这么成功,即使不是看他的面子,单单是齐老爷子的面子,他也绝对可以横着走,不用如此虚以委蛇。
可偏偏对于这位主任,齐衍之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这么多年“委曲求全”下来,便下意识地端正态度。
“齐少,实在是抱歉,刚刚人太多忘了招呼您。我们现在正在去建安路路易斯酒店的路上,我和校长都希望您过来一趟。”
这种事情,齐衍之是避之唯恐不及。
想也没想便打算拒绝:“不用了,我……”
“林先生也很希望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