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体育场上,他一不小心扑在沈怜伊身上,瞬间便起了反应的事情,虽然当时巧妙地掩饰过去了。可那时候人多眼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人自然不可能没有。
不过到底都是大学生,没有社会上人的用心险恶,传出去也不过就是说他对沈怜伊用情至深情不自禁罢了。
他索性也便由着他们乱传。
反正他齐衍之别的不多,就这面皮子最多。
随便他们怎么扯,他除了一层还有一层。
这脸皮子都多得是。
不过当时他投稿的那些个诗词被别人当做是向沈怜伊求爱,那倒是始料未及。
只不过,有些事他懒得计较,也便随了它去。
如今这件事再次被翻了出来,齐衍之不禁对于眼前的女人多了几分计较:“看来为了采访爷,做的功课很多啊。”
“没办法,干记者这一行的,其实跟刀口舔血差不多。这一个不下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那些个新闻啊,还是得跑,不跑怎么有钱?不跑怎么能让自己活下去呢?左也是个死,右也是个死,与其饿死,不如做个饱死的,齐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就这么看着那张小嘴喋喋不休地蹦出一个又一个词儿,齐衍之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