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却远没有表面表现得那么自在。
“倾玖就打算以后都不来上我的课了?打算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终于,云以晏开口,切入正题了。
这出口的话却并没有阮卿悠所以为的疾言厉色,反倒是有着几分语重心长般的徐徐善诱。
一听那语气,阮卿悠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云教授,你不是为了我今天课上替倾玖答‘到’的事情将我留下来?”
“今天的课上,我只听到了倾玖答‘到’。”一句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今天的课堂上,他只听到了倾玖的答‘到’。
云以晏如此善解人意既往不咎,阮卿悠
自然最喜欢不过,怎么可能还故意自己抓着不放?
所以,她当然是将这事情迅速翻篇:“谢谢云教授。”
“其实云教授你上次真不应该和倾玖对着干。”一出口,阮卿悠发现话怎么越听越不对,这是批判教育人家云教授啊,迅速又端正好态度,转换了语句,“我的意思是,倾玖真不该和云教授您对着干。她都这么大人了,被批判几句就批判几句,坦坦荡荡地受了便是了,非得在课堂上和您闹成那样……”
阮卿悠的本意是,多在云以晏面前说倾玖的不是,人家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