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以晏的意思其实说得很明白。
在多伦多,她日复一日地加班到很晚,非得和他保持同一时间。
彼时的她并没有道破对他的意思,所以他不可能先开口拒绝,闹僵关系。
如今,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国内,又一前一后在这家医院任职。
他也早就表达过对她不可能有别的情感。
所以,她完全没必要对他有任何的付出。
只不过,听在沈离兮耳中,她则自动收下了最后一句话——无论我怎样,你只管做你自己就行。
“好的,全听云教授的。”
男人直视着前方路况,侧脸线条分明,流畅的线条给人丝丝暖意,那抹坚毅与俊雅,是她最开始便迷恋的。
瞧着那张薄唇,她不免想起了在多伦多的那一/夜。
她那般大费周章地躺上了他的床。
那般心跳擂鼓,居然都忘记了去吻吻他,只顾着喜悦与害羞重叠,甚至在想醒来后他会如何,他们会如何。
如果早知道会是那样的结局,即使他不省人事,她也一定将他吻个够,让他为了她硬起来。
暗自懊恼,车内陷入沉默。
直到最终停在山海苑,云以晏从车内取出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