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帘,从外头透出一星半点的光亮。
云以晏就这般站在门边,嗓音带着一抹沙哑,身子隐隐有些不稳。
猝不及防地撞见如此的他,倾玖是万万想不到。一向在她面前衣着得体静淡坚毅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一面。
此刻的他摘下了眼镜,眸眼因为被吵醒而没有集中,质地考究的居家服甚至还有一丝因急急忙忙起来开门而起的凌乱。细碎的头发服帖在额前,他似乎有些难受,头疼地抚着那部位,身姿颀长,慵懒中别有一丝让人沉沦的醉感。
“什么十点的课?”
可惜,云以晏已经重新走了回去,上/床,躺下。
从他那浑身疲惫没有什么力气的感觉来看,倾玖猜测他必定也如同自己一样失眠了。
十点的课?
她这才意识到,今天他不需要去医院,得去H大进行一周一次的授课。
“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叫你。”
话刚落地,她才猛然间察觉到不对劲。
他那个样子,哪儿是没睡醒,分明是身体不适+没睡醒!
几步便跑了过去,冲到他床前,倾玖将手探到他额头:“云以晏,你是不是病了?”
掌间传来滚/烫的温度,那丝热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