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又是怎样抛妻弃子的呢?”
“云教授只不过是我老婆曾经的导师而已,管得似乎过于宽泛了些吧。”
“我只知道,连婚礼都不愿给自己的妻子准备婚戒的男人,不可能称得上一个好丈夫。”
言辞犀利,磁性的嗓音平淡醇厚而不张扬,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事实。
想起包厢内,那个玉立的身姿挺拔颀长,明暗交错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光风霁月,眉眼清润……何瑾朔把着方向盘的手便发紧。
因着他的突然急刹车,后头好几辆车连环追尾,车道上咒骂声不断,一片闹哄哄。
有人已经在拍他们的车窗了,不过倒是没怎么气势汹汹。毕竟何瑾朔的车标和车牌摆在那里。但凡开个车的,到底还是有点眼力劲的。自己的大众蹭了人家的威航,如果不是过错方在这辆威航上,怎么着也不敢上前来质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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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上传来声响,何瑾朔却并不打算理会。
“我儿子现在在哪?”让他跟别的男人待一起,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