踺。
到了病房,里头的患者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英国籍男人,一个劲用伦敦口音喊着疼。
云以晏查看了下情况:“患侧胸腔与外界相通,负压消失,肺萎缩,随呼吸过程,纵隔左右摆动严重影响呼吸和循环功能。”
“立即封闭伤口,用厚层敷料贴于胸壁再加压包扎。依旧疼痛不止的话可以考虑胸腔闭式引流,清创缝合伤口,控制感染。”
交代一番,他便已走出了病房。
走出住院部,午后的阳光照在宽大的白大褂上。
早餐和午餐都没有进过一点食物的胃部突地一疼。
“云教授,原来你在这儿!你什么都没吃就来医院了,我特意给你打包过来的。”
沈离兮小跑着过来,身上依旧是那件昨天的衣服,很显然她并没有回家去换。在云以晏离家后,直接将为他做的午餐打包送了过来。
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子,在八月的天,却连续两天穿同一件衣服,自然有同科室的小护士瞧出了猫腻。
沈离兮追云以晏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心知肚明,却也知道,云教授是绝对不会接受她的。
所以,也只道她昨夜必定去哪儿借酒浇愁今天才来这么晚不说,还一副狼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