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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
实行夏时制后,与H市差了12个小时。
晚上九点,结束今天的最后一台手术,云以晏回办公室吃了几片压缩饼干填了下肚子。
“教授,三床的病人一直喊疼,伤口缝合部位大出血,现在陷入昏迷。”
值班的小/护/士急匆匆跑来汇报情况。情急之下,英语语法错误不断。
这种事情一般轮不到云以晏出马,只不过值班医生跟着云以晏出了刚刚那台手术后累得够呛,直接便坐在地上睡了。
这种接连出了十几台手术倒地而睡的现象,在他们外科并不少见。
唯有云以晏,明明清隽的身子,比谁都累,却仿佛有永远都用不完的力,在医院里,没有人见过他闭眼的样子。
曾经还有他手下那帮外科学生打赌,他会在连续做多少台手术后累得不省人事。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赌赢。
没有顾得上多说,云以晏急促的脚步响起,让小/护/士在前头带路。
【云以晏,我打印出来给你送去的请帖你究竟看没看啊?】
【陌陌那孩子明明最先想认你当爹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