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我用手拨拉了一下小哲耳边的头发,笑呵呵地说:“记性还不错,竟然还能认出我来,看来这只耳朵没有白白割掉。”
没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卫曼的男朋友小哲,就是曾经在东关镇和周墨飚车,最后还被我割掉一只耳朵的那个家伙!当天晚上有十几个人,我不能记清全部,但是能认出小哲,毕竟割了人家的耳朵。至于那个开保时捷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当时的富少之一。但是看他惊恐的面容,应该也是无疑了。这俩人真倒霉,竟然又碰见我了!
小哲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张脸惨白的像纸一样。他知道我是随时都敢杀人的狠人,所以他就算是本地的一霸也不敢和我得瑟,我在他面前就是压过地头蛇的强龙。卫曼一片迷茫,奇怪地问:“怎么了?小哲你是怎么了?”小哲哆哆嗦嗦地说:“他,他是黑社会……”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故作生气地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国家在党的英明领导下哪有黑社会呀……既然你认出我了,那要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哲连忙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反手一个打耳光打在卫曼的脸上。卫曼“啊”的大叫了一声:“你为什么要打我?!”周墨在旁边说:“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你多打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