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城飞抓着赖疤子的头发说:“爷爷不缺钱,爷爷就是来要你命的,知道了吗?”
“为什么?”赖疤子喘着气,恐惧地望着我们这些人。
圆月、玉米地,旁边还有一个被我们挖好的坑,再大的胆子也要被吓尿了。
“想知道?”宇城飞说:“那好,我就告诉你,我爸叫宇朝城。”
我跟着说道:“我爸叫王天。”
赖疤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颤颤巍巍,却又刻意面带笑容:“哈,原……原来是两位侄儿啊!哎呀,真是,怎么不早说呢,哈哈,哈哈!”
“早说?”宇城飞说:“早说了你要怎样?”
“咱们是一家人啊!我当年和你们的爸爸是结拜兄弟,你们照辈分还得叫我一声叔叔。我要是知道你们是故人的儿子,肯定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们!两位侄儿,你们的父亲身体怎样?我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他们了,特别特别想他们……”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大耳光就甩了过去,骂道:“赖疤子,你他妈当我们傻逼?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当年的事!”赖疤子捶胸顿足地说道:“当年的事可真不赖我,我也是被人给挑拨了的啊!有人告诉我,我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