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手还不知道呢。”我也说:“就是,还没开打,赵老哥就说丧气话。打架凭的是气势,又不是人多,我还是看好赵老哥。”
赵铁拳笑了笑,没有说话,端了茶自斟自饮,外面隐隐传来呼呼喝喝的练武之声。
几天下来,我们迅速办理了酒吧转让手续。黑虎帮集体撤离那天,妖妖她们一帮女生哭的梨花带雨,看的我是惊心动魄,没想到两边人的关系有这么好,同时怀疑这帮家伙肯定私底下有一腿。正好,砂石厂这几天不太平,有个包工头仗着有点黑道背景,欠了好几个月的土方款子没给,正好让他们到砂石厂里去镇镇场子。
刚把森林酒吧转交出去的几天,心里总是感觉不太习惯,有时候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往酒吧的方向而去。走到一半,又赶紧折返,去工地上当我的保安。有天晚上,我又不由自主地朝着酒吧方向赶去,快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后来想想,既然快到了,就过去看看吧,还能和妖妖唠唠嗑呢,这个小妞说话最甜了。这么想着,我就继续开车,刚到酒吧门口,就看见二十多个人手持钢管、镐把等物冲了进去。
砸场子的!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之后,我立刻跳下车去,这是我的第二个反应,潜意识里还是把这里当作了我的酒吧。刚一下车门,我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