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耕农挤出一滴眼泪:我找了,但是牧猪人也没有办法,他说我的母猪没救了,除非有神迹,或者老爷出手。
崔栖潮:
误会了,怎么都以为他治猪很厉害么。
自耕农看农事官和老爷脸色都不好,连忙道:老爷,求求您了,我只有这一头母猪,全家都紧着它,如果您能大发慈悲,母猪的崽子我只留一只,剩下的全都奉给您。
农事官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但还是骂骂咧咧地道:你以为老爷是什么人,随随便便给你看母猪的。
可是您真的是我家母猪最后的希望了自耕农哇哇大哭,它爬不起来了。
崔栖潮一听就脑袋疼,你别说了。你带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农事官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老爷,怎么还真去看他的母猪,如果老爷实在要发善心,并展现自己的高超技巧全诺森伯兰都知道老爷治过猪,那么也请老爷多收报酬
顶着农事官的唠叨,崔栖潮去那个自耕农家看了看。作为一个自由民,他家条件比农奴好多了,屋子都是木头的,除了猪还有羊和鸡。
那头唯一的猪是一头分娩过后的母猪,自耕农指给老爷看,这可怜的老母猪后半身没有力气,都起不来了。他把母猪翻起来一点,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