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韫板着一张脸走过来,看到周围聚满了人,不由得皱眉道:“都让开,围在一起有什么用!”
众人赶紧让路,百里君熠连声说道:“陈伯伯,凝华怎么样?有没有事?严不严重?”
冲出城门之后,他们便放了马车和马匹向一个方向冲,然后换上包裹了蹄子不会留下印记的马匹快速的冲到河边,乘了船顺流而下,快速的离开京都。虽然中间已经尽快赶路,但也差不多耗费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对他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陈韫没有搭理他,倒是没有将趴在床边眼泪汪汪的两个孩子赶走,仔细的帮沈凝华把了脉,他眉心紧紧皱起来,瞪了沈凝华一眼:“你自己也是医者,怎么就敢这般胡来?”
沈凝华脸色毫无血色,却是微微的笑了笑:“陈伯伯,让你费心了。”她说着,声音犹如蚊子一般,不仔细听都听不清,她这一胎本来事情就多,再加上之前在宗人府地牢中受了损伤,再强行激发身体潜能,对她的损伤太大了。
陈韫冷哼一声:“若是再晚一些,老夫就是想费心也永不上了。”
沈凝华笑意苍白:“我相信您。”
陈韫深吸了一口气,瞪了她一眼:“好了,闭上眼睛休息,咱们已经登船,不会有危险了,你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