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毫无退路,这样的心机叵测的女子,浣溪怎么是她的对手,恐怕没几天便会被折磨死了。
“浣溪,你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为何非要执着于一个楚君熠,他现在已经是左都御史,身份都不亚于为父了,你以后就当没有这个哥哥吧。”
萧凤玦眼神一动,暗自叹了口气。
萧浣溪整个人如遭雷劈,浑浑噩噩的向外走,一旁的侍女连忙山前搀扶住她:“小姐,您别这样啊,老爷定然是气糊涂了,心中定然是不愿意看您伤心的,毕竟您是老爷唯一的嫡女,就像是他的命|根子一般,您若是有什么事,老爷还不急疯了?”
“父亲现在已经疯了!”回到自己的院子,萧浣溪猛地将桌上的瓷瓶摔在地上,气的整个人抖个不停。
侍女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姐,您快别伤心了,若是气坏了身子,老爷到时候就该后悔了。”
“他会后悔……”萧浣溪双眼一亮,猛地起身,“去给我找截绳子来!”
“小姐?”侍女大惊失色。
“快去!”萧浣溪满脸狰狞,冷声厉喝。
侍女咬咬牙,满脸担忧的走了出去,出了房门,她脸上的担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扬起一丝隐晦的笑意,很快便拿了绳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