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拿出一些纸张来:“这是田契、地契。”
“这,是我的。”她放下又抽出一张纸来道:“刘翠花,大岗子村人,父母双亡,家有田产九十一,房屋六间,奴仆四人。”
她晃了晃手中的纸:“这是,你的。如果姑娘肯答应我们母女的话。”
碧螺的眼皮狠狠的跳了跳:“你不要骗我,还大岗子村人——哪个府的大岗子村,真以为我是没有出过府门的小丫头,好骗的很是不是?”
她的手不自觉的在衣袖里握紧了,手心里的汗让她感觉手粘粘的,很不舒服。
陈氏闻言笑了,指了指桌边的凳子:“姑娘,坐下来谈吧,你不想亲眼验看这些路引和身份凭证吗?不管如何等姑娘看完再说也不迟,对吧?”
碧螺闻言轻轻的咬了咬唇,看看桌子上的东西,又看看窗边: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只感觉胸腔里的心马上就要跳出嘴巴了——从来没有的紧张。
又有着心虚和担忧,就像她现在是在做贼,是在偷主人家的最珍贵的东西,生怕被人看到。
可是,桌上的那些东西不是北府的,那是陈氏和鹊儿母女的。而她碧螺也不是偷的,而是陈氏心甘情愿要送给自己的。
不!她不能这样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