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汪氏听懂了他的暗示,看到魏氏叫进来的丫头都是海氏的身边人,她也就放下心来,顺从的跟着大将军离开了。
北府的人离开了,南府的人自然也不会留下来。不管大将军说了什么,金承业有一礼,再加上有魏氏的话,南府的大老爷还是去采买寿衣了:要两套呢。
“我们老太太和南府的争了一辈子,虽然有些时候互有帮扶,但是人的心海底针,说不定南府的就在心中记着我们老太太呢。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总要问个清楚,不然岂不是枉为人儿?!”大将军没有坐下就先开了口中。
不过他的眼睛没有看任何人,而是在厅上转了一圈。
金承业没有等其它长辈开口:“你的意思是,老太太是被人所害?”
汪氏代大将军说话:“承业,这是你的二伯父,岂能张口闭口就你啊你的?老太太的确走的太突然了,如果说是因病而去世,我怎么也难以相信的。这其中肯定有内情。”
淑沅把话接了过来——金承业不会称大将军一声伯父的,但是汪氏却是长辈儿,又是寡居之人,所以由她开口可解了金承业的围,又能全了汪氏的脸面。
“婶娘的话自是有道理的,但是我们并不在这里不太清楚,可否请婶娘仔细